我是京圈太子爷的装聋妻子_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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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时间:2025-06-11 18:18:02

身为京圈太子爷的前妻。

我因为精神疾病确诊“失语症”,通俗来说,就是又聋又哑。

于是太子爷和他现任妻子,天天到我这儿来吐槽惊天大秘密。

我瑟瑟发抖:有没有可能,我是装的?

1.

我是京圈顶级豪门太子爷的前妻,也是圈子里知道最多秘密的人。

三年前,我爸尤总被查出经济问题锒铛入狱,连累我也跟太子爷离婚了,由原本的小三许凝上位。

我受不了这个打击,一病不起,同时患上了失语症,变成了又聋又哑的人。

正牌夫人突然变成了残疾人,太子爷对我还算有点良心,让我独自住在医院的特护病房,不让别人来打扰。

但没人知道,其实这都是我装的。

我从小就不爱跟别人交流,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出门。

但嫁给太子爷后,我从早到晚都要跟人应酬,每一天都是煎熬。

好不容易离婚了,我以为这下总算没人理我了,却突然又冒出来一堆人虚情假意地慰问我,把我烦得够呛。

我干脆装成聋哑人。

那些想从我身上找优越感的人假惺惺地对我讲了一大堆话,讲到口干舌燥。

我:阿巴阿巴阿巴。

重复几次后,我的世界终于清静了。

但我没想到,我高兴得太早了。

那些小虾米倒是不来找我了,但开始找我的一个比一个重量级。

最先来拜访我的是曾经的小三,如今的太子爷正牌夫人。

当我还是太子爷妻子的时候,她跟我就一直不对付。

我病还没好,她就来嘲笑我了。

「尤听雪,你也有今天啊?从前你可是冷若冰霜,对谁都傲得很,没想到竟然双耳失聪,口不能言。」

「我要是你,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如自杀算了!」

她对着我趾高气扬地一通输出,就差把「小人得志」四个字写在脸上了。

我却只是捧着冒热气的药碗慢吞吞地喝,表情呆滞,完美装出听不见的样子。

「算了,我跟一个聋子计较什么?不过你那时候这么讨人厌也不奇怪,这正牌夫人简直就不是人能当的!」

嘲讽了半天,她又觉得没意思,挑挑拣拣选了张沙发坐下来,竟然开始对我抱怨起豪门的事情。

「真是想不通,老爷子那么有本事的一个人,他儿子却这么废物!不就是打个高尔夫,老爷子次次打进洞,太子爷却连球都打不到!」

我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。

好你个许凝,私下竟然是这么diss太子爷的!

跟我争宠时把太子爷夸上天,背地里却因为太子爷打高尔夫给她丢脸,气得一夜睡不着,心里狂骂三百遍废物。

2.

我低头喝了口药,忍着笑继续听她抱怨太子爷。

可她下一句话差点让我把药全喷出来,剧烈咳嗽起来。

“为什么我嫁给的是太子爷,而不是董事长呢?我们年龄差不多,要是早点遇见就好了...你怎么了?”

她脸上还带着惆怅,但眼神已经变得警惕,盯着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。

第一次装病人没经验,我知道自己的反应已经引起她的怀疑了。如果不能糊弄过去,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我消失。

我的心跳加速,大脑飞速运转着找借口。

正好这时看到床头柜上爬过一只小蟑螂,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扔进药碗里。

许凝朝我走近一步,我慢半拍地抬头看她,指着碗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
“啊啊啊。”

许凝随意瞥了一眼,见只是只小虫子,先是松了口气,接着又露出不屑的表情:“不就是只虫子吗,胆子比以前更小了。”

她的疑心消除了,但情绪也被我打断,失去了继续倾诉的兴致,叫护士给我换了碗新药就走了。

等她离开后,我端着新药,心跳还在狂飙。

许凝居然对董事长有想法?

许凝你这胃口也太大了吧。

不过仔细想想,难怪许凝明明家世显赫,却非要在太子爷已经有前妻的情况下嫁给他。

如果一切都是为了接近董事长,那就说得通了。

董事长也才四十六岁。据说十年前许家的小女儿遇到绑架,正好是还没接班的董事长路过把人救了。

突然听到这么劲爆的八卦,我整晚都睡不着。

平时最怕社交的我,第一次有了想找人分享的冲动。

我真恨自己不是真的失语,又恨许凝不是哑巴。

她这张嘴怎么这么漏风?

这么劲爆的事都能说漏嘴,她是把我当空气吗?

但想这些也没用,我只能继续磨练演技。

等太子爷来看我时,我已经能做到就算他在我面前跳舞我也面不改色了。

太子爷没问我过得好不好,反正问了我也听不见。

听说我最近在看心灵鸡汤静心,他带了几本畅销书给我。

试探过我真的听不见后,他坐到沙发上,仰头长叹一声:“听雪,我真的好累啊!”

你一个富二代,你累什么累!

我低头专心翻书。

3.

“父亲他,怎么能对自己儿子的妻子有想法!”

我去,这瓜更大了!

我差点把手里的书掉在地上。

冷静,尤听雪,前几天不是从许凝那听说了吗,顶多他们两情相悦而已。

再不冷静就要被太子爷看出破绽了,现在可找不到第二只虫子给我装惊吓了。

等等,儿子的妻子?

前段时间,集团董事长的儿媳妇好像还不是许凝...

是我!

完了,董事长是冲我来的!

我内心惊涛骇浪,表面却波澜不惊,一边疯狂回忆和董事长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,一边平静地翻着书页。

不可能啊,根本看不出董事长对我有意思,他妹妹宁董事都比他更关心我。

“父亲真是太会算计了,借着你爸公司财务造假的事把你赶走,想让你重新以秘书身份进集团,还好你的病情人尽皆知,父亲才放弃了这个想法,不然我真的要失去你了!”

说到这里,太子爷居然哽咽起来。

我麻木地继续看书,心里疯狂吐槽。

废物,真是废物!连前妻都保护不了,要你有什么用!

许凝也不用天天跟我哭诉董事长只把她当儿媳妇看,这福气直接给她得了!

太子爷哭得让人心烦,我正想找借口赶他走,却又听他抽泣着说:“可惜,父亲可以肆无忌惮,但我暗恋许副董的事却不能说!”

麻了,真的麻了。

你爸觊觎儿媳妇,你暗恋长辈,你们李家能不能学点好的?

许副董,那不是许凝的姑姑吗,合着你还玩替身,这么会玩?

我停下翻书喝了口水,连自己死后火化还是土葬都想好了。

太子爷发泄完,终于有要走的意思。

我心中狂喜,恭恭敬敬地送他到门口,但他突然转身,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。

“听雪,你真的什么都听不见吗?”

听见了,两只耳朵都听得清清楚楚!

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不敢承认我听见了啊。

我朝太子爷露出茫然的表情,不安地站在原地,轻轻拉了下他的衣袖。

太子爷摸了摸我的脸笑道:“我也希望你是真的听不见,不然知道这么多秘密,我只能忍痛让你意外失踪了。”

我真是日了狗了。

是我想知道这些秘密的吗?堂堂富二代居然威胁病人,真不要脸!

我在心里已经把太子爷杀了一千遍了,表情却丝毫未变。

太子爷走回病房,拿起我刚才在看的书。我有一边看书一边做笔记的习惯。

4.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“据说通过字迹能看出一个人写字时的心情,如果你是装病,写字时一定会心神不宁吧。”

我眼睁睁看着太子爷把每一页都仔仔细细地检查,然后露出不知是失望还是释然的表情。

“你的字迹...未免也太平静了,就算我在旁边看着,也和平时一模一样。”

因为你拿的是我平时练字的本子,傻子!

许凝说得对,太子爷确实挺废物的,连我刚才把两本笔记本换了位置都没发现。

太子爷相信我是真的失语了,这次终于走了。

我随手拿起刚才写的心理咨询笔记,发现我写得歪七扭八,错字连篇,甚至还把某一页戳了个洞。

原文的“认知行为疗法”,我写成了“爹好色儿好色”。

再翻一页,“积极心理学”,我写了满页的“好想吃榴莲”。

好险,差点就露馅了。

这本笔记本一定要销毁!

经过三个月太子爷和许凝的轮番折磨,我把自己逼得学会了手语!

这天,医院来了位气质不凡的年轻男人。

他姓宁名远,是集团大股东宁家的独子,太子爷的表弟。

据说因为他妈正在给他物色未来老婆,整天带各种名媛千金来家里相亲,他趁着生病躲到医院,住进了我隔壁的特护病房。

第一次见到这位邻居时,我们面面相觑,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这么巧的事。

因为这位宁少爷是个盲人。

我们俩站一块儿,就凑齐了聋哑瞎。

让人忍不住想问,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。

理论上来说,他看不见我的手语,我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
那我对他来说和空气有什么区别!

宁远虽然失明,却坚持要自己熟悉环境,拒绝了护工的搀扶和导盲杖的帮助。

就走到病房的几步路,他就摔了十五次。

摔得膝盖青紫,两条腿都肿了。

我原本以为他和我一样是装的。

但看到这一幕,于心不忍,赶紧把这个念头丢开,走过去扶起他。

宁远一双黑沉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,纤长睫毛颤动几下,看得人心痒痒的。

他温柔而坚决地拒绝道:“不用了,让我自己走吧。”

我是聋子,我听不见。

我拽着他的胳膊,健步如飞,硬生生把人拖进了病房,然后用手语表示“不用谢”。

5.
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我看见他嘴角抽了一下,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温柔了。

宁远迟疑地问:“这位...小姐是?”

“......”

我叉着腰站在他面前,一声不吭。

仿佛安静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
宁远问:“是我耳朵出问题了吗?”

我快要把自己大腿掐出血了才忍住笑。

得不到回应,宁远低下头,失落地说:“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说话,那就算了。我叫宁远,想必以后还会再见面的。”

我望着他跌跌撞撞的身影逐渐消失,陷入沉思。

这个宁远,到底是不是装的呢?

凭我这几个月的观察经验,我总觉得他身上有大秘密。

为了证明他到底是不是真瞎,我特意从实验室借了只白色小鼠,守在宁远必经的路上。

从住院部到康复中心有条小路经过人工湖,是宁远经常走的。

我躲在假山后,等他经过时,用力一扔,然后死死盯着宁远的反应。

小白鼠在空中发出尖锐的“吱”声,准确地落进宁远怀里。

如果宁远是装瞎,一个视力正常的人突然看见有东西飞来,第一反应肯定是躲开。

但宁远没躲。

他脸上带着仿佛看透一切的从容,静静地站在原地,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拂过领口,淡定地抖了抖衣服。

小白鼠被他抖落在地,刚想跑,就被他抬脚踩住尾巴。

看着他挑眉露出玩味的笑容俯身抓起老鼠尾巴,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
果然,下一秒他若无其事地扔掉老鼠,但那一甩手却准确地对准了我藏身的方向。

“吱!”

小白鼠再次发出惨叫,但我又不瞎,在他抬手的瞬间就往后退,结果一脚踩空掉进了人工湖。

退太多了!你退得太多了!

我拼命地扑腾着,还是止不住下沉,直到耳边又响起一道入水声,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拽入怀中。

“表嫂,你没事吧......”

宁远话还没说完就闭嘴了,因为他刚抓住我,就发现站起来湖水只到我的腰部。

我自上而下地看着宁远,迎着他那双罕见流露情绪的眼睛,嘲弄地笑了笑。

从我落水到他抓住我不过三秒钟,就算是没瞎的太子爷来救我都不可能这么快。

6.

他以为自己是谁,夏洛克福尔摩斯吗?

面前的男人突然呼吸急促,下颌线绷得紧紧的,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又匆忙移开视线,半天没说话。

等等,这家伙刚才在看什么?

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
低头一看,被湖水浸透的白衬衫紧贴在身上,完全暴露了内衣的轮廓。

我狼狈地从湖里爬出来,总算明白宁远为什么要装瞎了。

他这双眼睛看到的秘密太多,就像我听到的秘密一样多得令人窒息。

宁远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。

第二天,我刚推开病房的门,一阵刺耳的警报声差点把我送走。

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耳朵嗡嗡作响。抬头就看见宁远手里拿着紧急报警器,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

“原来嫂子不聋啊?”

他又按了一下,我被吓得一抖,脱口而出:“卧槽!”

宁远眼里的笑意更深了:“看来也不哑。”

我一声不吭,在地上摸索着什么。

宁远从身后拎出一只小白鼠:“在找这个吗?”

找你个大头鬼!

我从角落抽出一把水果刀:“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,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!”

宁远正色道:“尤听雪,你这么着急灭口,我倒想知道你在太子爷那里听到了什么。”

我有气无力地说:“我也想知道你在许家那里看到了什么。”

倒霉的人果然会互相吸引。

我们对视一眼,在对方脸上看到同样的苦涩。

宁远惨笑一声:“我爸和他的男秘书搞在一起,从司机到助理没一个放过,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
我麻木地说:“太子爷暗恋许贵,许凝爱上董事长,我亲耳听到的。”

“我妈只喜欢女人,说是给我相亲,其实都是给她自己挑的。对了,之前太子爷婚礼上见过你一面,从此对你念念不忘。”

我不甘示弱:“真巧,董事长也对我有想法,这一家子审美还挺统一。”

宁夫人,您也没放过我啊。

“我不是他们亲生的,是抱养的!”

“我爸不育,我妈给他戴绿帽,我和许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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